最好看的新闻,最实用的信息
05月21日 7.2°C-12.4°C
澳元 : 人民币=4.83
布里斯班
今日澳洲app下载
登录 注册

青楼的特殊调教(H)~用木塞堵住不能流出来作文

2023-02-22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徐家祖宅,灯火通明。

五进的宅子,古代的建筑风格,坐落在重城郊区寸土寸金的春山别墅区后方。

曾经悬挂在大门上的徐府二字,现在被替换成周府。

那块镶金边的牌匾,在徐耀中眼中是那么刺眼。

“徐耀中,你来做什么?”

保镖拦住了徐耀中的去路。

“我……我找周玉琼。”

徐耀中咬牙开口:“能不能通报一下?”

自己的家却无权进入,还需要别人同意才行,他内心的悲愤无法用语言形容。

“等着。”

保镖离去后,徐耀中紧紧握着拳头,掌心里满是汗水。

他既悲愤又担忧。

周玉琼不愿意见他怎么办?

如果可以,徐耀中一辈子都不想再见这个女人。

偌大的徐家,就是被她不知不觉的掏空。

所有属于徐家的产业,都被她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

等徐耀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扫地出门。

那一天,对徐耀中的打击,不比原配妻子车祸去世的时候轻松。

他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引狼入室,恨自己毁了徐家的家业,恨不得从长江大桥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要不是还有个女儿,或许徐耀中真的会走得很干脆。

这一刻,往事如电影,一幕幕在徐耀中眼前浮现,他沉浸在悲痛之中,眼神恍惚。

“喂!”

徐耀中感觉自己被人推了一把,身形踉跄退后两步,稳住身形后才看到眼前站着之前拦下他的保镖,一脸的不耐烦:“愣什么愣?还想不想见周总了?跟我来。”

“是是,谢谢……谢谢……”

徐耀中唯唯诺诺的跟在保镖身后,穿过庭院,进了宅子。

客厅里,灯光柔和,柔软的红木沙发上,慵懒的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穿着纱织睡裙的女人。

她长得很漂亮,保养得也很好,三十多岁的成熟韵味在曼妙的身躯上完美呈现,这般斜躺,让人心痒难耐。

这个女人,就是周玉琼。

徐耀中曾经的二婚妻子。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见我。”

周玉琼看着徐耀中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我……”

周玉琼抬起涂满红指甲油的手,请捂红唇打了个哈欠,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想让我救你女儿?”

徐耀中深吸一口气,道:“玉琼。”

“闭嘴!”

周玉琼突然厉喝:“你有什么资格这么称呼我?叫我周总!”

徐耀中浑身都在轻颤。

眼前这个女人,曾经对他笑得那么温柔,娇滴滴的喊他中哥,自称琼妹,那么认真的说要跟他一辈子,天长地久,好好照顾他,照顾他的儿女。

“周总。”

徐耀中死死咬牙,道:“我儿子回来了。”

周玉琼挑眉:“哦?徐南回来了?那又怎样?能把我赶出去?”

“不是……我……他得罪了柳三重,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和女儿,能不能……”

“徐耀中,你是不是傻?”

周玉琼再度打断徐耀中的话语,咯咯的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天真啊?我凭什么要帮你?凭什么救你的儿子和女儿?”

“我们……”

徐耀中痛苦道:“我们好歹曾经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以你周家人的身份,只要你愿意出面,柳三重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

“哈哈哈……”

周玉琼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坐起身来,周玉琼戏谑的道:“你说得没错,我只要愿意开口,柳三重肯定会给我这个面子,可我会为你出头吗?你在想什么?还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想笑死我啊?”

徐耀中浑身无力,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

是啊,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帮自己?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跑来自取其辱!

“不过……”

周玉琼又开口了:“你跪下来求我,我考虑考虑。”

扑通!

徐耀中连想都没想,直接就跪了下来。

他什么都没了,只有一对儿女,女儿重伤垂死,儿子又得罪了柳三重,没人相救,必死无疑!

什么尊严,什么羞耻心,统统都可以抛弃!

周玉琼见徐耀中跪得这么直接,眼中的不屑更浓了,还夹杂着一抹厌恶。

她伸出手指勾了勾:“爬过来。”

徐耀中乖乖的俯身,一步步爬过去。

周玉琼伸出一只脚,在徐耀中脸上轻轻拍了拍,似笑非笑道:“徐耀中,你现在好像一条狗啊。”

“我……我是狗,周总,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和女儿……”

周玉琼一脚踹在徐耀中脸上,收回脚,站起身,高高在上的俯视徐耀中,道:“别妄想了,本来还想逗逗你,可你这样子,让我觉得很没意思,哦,对了,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个秘密。”

徐耀中低着头,浑身颤抖着,整个人已经绝望到极致。

只听周玉琼说道:“当年紫彤的死,其实跟你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她口中的紫彤,正是徐耀中的原配妻子,徐南徐北的生母。

“所有人,连同你自己,都以为是你醉驾,导致出了车祸,让紫彤丧命,其实不是哦,是我。”

周玉琼指着自己:“那辆货车是我安排的。”

“什么?”

徐耀中猛的抬头,目眦欲裂。

周玉琼笑眯眯的道:“紫彤不死,我怎么嫁给你?我不嫁给你,怎么谋夺你徐家的家产?对吧?”

“你!”

徐耀中因为太过激动,剧烈咳嗽起来。

在他眼中,周玉琼那张笑起来很好看的脸,丑陋得跟魔鬼一样,令人头皮发麻。

“这个秘密我埋在心里太久了,好想找人诉说啊,想来想去,还是说给你听最合适。”

周玉琼自顾道:“六年前徐南的事情,也是我,我给徐南和秦家千金下了药,也是我让人报的警,本来还有后手,没想到徐南逃了,不过逃了也好,逃犯身份,够他背一辈子。”

“这样一来,徐家唯一的继承人也就没了,我嫁给你,我的儿子就是徐家的继承人。你挺喜欢我儿子的,对吧?”

“魔鬼!周玉琼你这个魔鬼!贱人!我杀了你!”

徐耀中五官都扭曲,猛的朝周玉琼冲去。

但有人比他速度更快,一个保镖快速冲来,一脚踢在徐耀中胸膛上,将他踹翻在地。

剧痛来袭,让徐耀中呼吸都差点停滞。

“徐北为什么会出事?还是我。”

周玉琼淡然自若,又指着自己:“怪就怪她一直偷偷调查紫彤的死因,小丫头片子居然还真查出了蛛丝马迹,这可让我难办了,只能想办法借柳萱的手收拾她。你说,我怎么可能帮你救徐北?”

“还有啊,柳萱跟我儿子恩爱得不得了,未来是要嫁给我儿子的,柳三重就是我亲家,你那废物儿子居然敢回来,还敢得罪柳三重,简直是自寻死路,我巴不得他死,还救他?徐耀中,你真是天真得可怜啊!”

凌晨 ,十二点。

阴云密布的重城,终究被笼罩在雨幕之中。

街上行人各自躲雨,不同颜色的雨伞,像是在夜色下绽放,群芳斗艳的花。

偏僻的道路上,徐耀中鼻青脸肿,跌跌撞撞。

雨水已经将他湿透,顺着脸颊滑落,在下巴上打个转,才滴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

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如行尸走肉,眼神呆滞而麻木。

被狠狠揍了一顿扔出来,身上的伤痛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因为整颗心,都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周玉琼没打死他,是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死去。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周玉琼要让他试试这种滋味。

徐耀中耳旁一遍遍回荡的,是周玉琼恶魔一般刺耳,肆意张狂的大笑。

嘴角有鲜血流淌,他在雨中重重倒下,嘴里不断呢喃着魔鬼二字,彻底昏迷过去。

很快,一朵黑伞大步而来 。

黑伞抬起,易天龙幽幽叹了口气:“把他送到第一医院去,安排在徐北的病房,让王神医好好看看。”

“是。”

……

鸿通酒店,霓虹灯在大雨中孤独闪烁着。

酒店大门紧闭,大堂干干净净,光可鉴人。

完全看不出在在此之前,这里有三十五具尸体倒在血泊里。

五零二房间的房门被红妆打开。

当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徐南伤痕累累的心,激烈颤抖。

房间里到处都是血滴,已经干涸。

墙壁上有血色的抓痕,徐南似乎可以看到自己的妹妹,用鲜血淋漓的十指,在墙上疯狂抓挠的场景。

一些用来施展酷刑的刑具,还摆在这里,上面也沾染着血,都是徐北的。

左手边的窗户破碎,窗台上残留着一个清晰的血色脚印。

那也是徐北留下的,她就是在饱受酷刑折磨之后,被人逼着从这里跳下去!

徐南坐在唯一干净的沙发上,抬头看向吊顶角落处,那里,有一个隐晦的针孔摄像头。

“把电视打开。”

徐南淡淡道:“我要看监控。”

“南帅……”

红妆脸上满是担忧。

她怕徐南受不了。

“总得亲眼看看,我亲妹妹到底遭受过怎样的酷刑,才好让我明白,我这个南疆主帅,是多么无能。”

徐南的声音太平静了,平静得让红妆心颤不止。

她不敢违背,拿出手机入侵酒店监控系统。

南疆无生军十二将,各有各的本事,红妆除了实力极强之外,非常擅长情报获取,南疆对外的情报系统,就掌控在红妆手中。

很快,房间的电视上,呈现出画面。

徐北被人蒙着眼睛绑了进来,然后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然后,穿着名牌服饰的一男两女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那个身段窈窕,化着浓妆的女人上前,将头套摘掉,还算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柳萱!”

徐北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哈哈,你说呢?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徐家千金呐?在学校敢处处压我一头,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没想到你还敢调查你母亲的死因,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我母亲的死因果然有问题!是不是跟你有关?”徐北咬牙怒问。

“哟呵,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太让我恶心了,曲海!曲海!”

“大小姐!”

曲海腆着笑脸进来了。

“来,把你的手段都给这死丫头给我招呼一遍,别玩死了,先留着,还有用。”

“大小姐您放心,一定让您满意!嘿嘿嘿……”

曲海挥了挥手,两个打手也进了屋。

柳萱和那两个富家大少坐在了沙发上,笑嘻嘻的看着,似买票进电影院,等待好戏上演。

而在曲海的吩咐下,两个打手拿着绳子朝徐北走去。

自这一刻开始,徐北的苦难,开始了!

徐南眼睛看着电视,一眨不眨,喊道:“把曲海弄醒。”

红妆全程低着头,完全不敢去看电视上的画面,闻言一脚踩在曲海的小腿上。

咔擦!

“啊!”

昏迷中的曲海,因为骨裂的剧痛而猛的睁眼,发出凄厉的哀嚎。

徐南还是看着电视,看到两个打手用绳子绑在徐北肚子上 ,然后一人一头,用力往后拉扯,如同拔河。

“醒了?给柳萱打电话。”

曲海不敢叫了,哪怕因剧痛而浑身发抖。

“啊!”

一声高亢的惨叫,却回荡在房间里。

曲海一哆嗦,下意识侧身抬头,瞳孔便紧紧收缩。

他才发现,自己正在鸿通酒店五零二房间 。

电视上播放的,正是他让人折磨徐北的画面!

一股凉气从后脊梁直冲头顶,曲海脸色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连忙跪着磕头,哀嚎道:“徐大少!求求您饶了我!我是被迫的啊!都是柳萱逼我做的!跟我无关……”

徐北在惨叫,如杜鹃啼血,声声不绝。

这声音,让红妆都遍体生寒。

酷刑!

绝对的酷刑!

恐怕连久经沙场的南疆老兵都很难承受,更何况是一个身娇体柔的寻常女孩?

于红妆眼中,泛起一抹血色。

相比起徐南的平静,她都觉得快要疯了,仿佛电视上受刑的女孩,是她的亲妹妹!

饱饮鲜血的匕首,抵在曲海的脖子上,锋利匕刃已经将肌肤割开,有血珠顺着匕刃流到匕尖,再滴落在地。

“打电话,否则,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

如地狱里响起的声音,回荡在曲海的耳旁。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像是要爆开一般,整张脸从惨白,变得猩红如血。

极致的死亡危机下,曲海连忙道:“我打!饶了我!我打电话!马上就打!马上就打!”

微微颤颤的拿出手机,曲海找到了柳萱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什么后果,都已经不再理会了。

不打电话是死,打了电话还是死,但他宁愿晚点死,祈求那虚无缥缈的生还机会。

除此之外,只剩下长江都难以冲刷的后悔。

早知道会这样,哪怕打死他,也不敢听柳萱的吩咐,折磨徐北。

嘟嘟的声音,像是丧钟在敲响。

不久后,电话接通了。

对面有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曲海你是想死吗?这么晚还敢给我打电话,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会砍你拨电话的那根手指头。”

曲海连忙道:“大小姐,徐北的哥哥回来了,就在鸿通酒店五零二房间,已经被我抓起来,您要不要亲自来看看?”

“哈?徐北的哥哥?那个六年前把秦妃月给毁了,又跑了的徐南?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好吧,看在这么有意思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来看看,对了,之前给徐北那个贱人施展的手段,还能再施展一次,等我到了再动手!”

转载声明:本文为转载发布,仅代表原作者或原平台态度,不代表我方观点。今日澳洲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或有适当删改。对转载有异议和删稿要求的原著方,可联络[email protected]
今日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
最新评论(0)
暂无评论


Copyright Media Today Group Pty Ltd.隐私条款联系我们商务合作加入我们

电话: (02) 8999 8797

联系邮箱: [email protected] 商业合作: [email protected]网站地图

法律顾问:AHL法律 – 澳洲最大华人律师行新闻爆料:[email protected]

友情链接: 华人找房 到家 今日支付Umall今日优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