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尿、袭警、逛窑子、化妆潜逃,民国大师做过的你绝对想不到的事
晚清民国大师特立独行,抽烟喝酒打麻将这些,都不好意思作为癖好说出口;打架劈腿抽大烟也都是小儿科。看看他们还做过哪些开眼界的事。
鲁迅:踩草坪、从楼上泼尿
1926年9月,鲁迅到厦门大学任教,住在学校宿舍楼。
“楼下的后面有一片花圃,用有刺的铁丝拦着,我因为要看它有怎样的拦阻力,前几天跳了一回试试。”
逗吧,试的结果是鲁迅的腿被刺划伤了。他像小孩子一样记录伤情:“一点没有什么。”
整栋大楼,晚上就鲁迅一个人住,实在无聊。“连夜间小解也不下楼去了,就用磁(注:似应为瓷)的唾壶装着,看夜半无人时,即从窗口泼下去。”
鲁迅承认,自己“近于无赖”。敢作敢当。
严复:拍皇帝马屁不怕肉麻
严复是最早的启蒙思想家之一,甲午战争以后奋力疾呼社会改革,翻译了大量的西方著作,可以说他以一己之力给当时的中国这个黑屋子打开了一扇窗。
想想那个时代,一本《天演论》出版,顿时洛阳纸贵,一批年轻人纷纷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取名字。胡适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中国最早的海归,那么新潮的时代精英,1898年1月底向皇帝写了一份建议,在报纸上公开登载,希望借皇帝威权改良社会。
想法也没错,只是话说得太没底线了。
“盖本朝十有一叶,二百五十余年之间,未尝用一虐刑也,未尝加一苛赋也,未尝兴一暴役也。生其土者,熙熙含和,有终身不知征税徭役为何事者。此其爱民之德,不徒远迈前朝,盖亦同时五洲大小各国所未尝有。”
整个清朝,没有一例酷刑、徭役,这么爱民,全世界独此一国。
真恶心到家了,现在读来还一身的鸡皮疙瘩。
齐白石:做地下交通员
一九〇八年,齐白石受朋友邀请来到广州。期间接触到革命党人,要求帮助替他们传递文件。
“从此,革命党的秘密文件,需要传递,醒吾都叫我去办理。我是假借卖画的名义,每月并没有多少次,所以始终没露痕迹。”
后来齐白石才知道,他接触的一位革命党人,就是孙中山的副手,鼎鼎大名的黄兴黄克强。
胡适:喝花酒、袭警、逛窑子
1909年10月,胡适和德国教员何德梅,但懋辛、唐才常的儿子唐桂梁等留日学生做邻居,当时各地革命失败,革命党人死了不少,这些人很颓废。
胡适记载,“从打牌到喝酒,从喝酒又到叫局,从叫局到吃花酒,不到两个月,我都学会了。”
“我那几个月之中真是昏天黑地里胡混,有时候,整天的打牌;有时候,连日的大醉。”
有一个晚上,连轴闹腾完,胡适出门上车以后睡着了。
第二天天明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巡捕房地板上,一只脚上没有鞋子,身上的衣服湿透了。
原来是喝醉了酒,打伤了巡捕,被抓进来。
嗨过以后,胡适浪子回头,发愤苦读,考取公费留学美国。
那个时代文人嫖妓是种时尚,胡适当学生嫖,当教授嫖,成为名人后仍然在嫖。
1925年,胡适到汉口,朋友招待吃喝完后就去了红灯区。胡适在《南行杂记》中认认真真地作了记录。
“有一天夜里,小朋、达夫、金甫(注:吴小朋、郁达夫、杨金甫)和我把周老先生(鲠生)拉去,看汉口的窑子生活;到了一家,只见东墙下靠着一把大鸡毛帚,西墙下倒站着一把笤帚,房中间添了一张小床,两个小女孩在上面熟睡。又有一天,孤帆(注:李孤帆)得了夫人的同意,邀我们去逛窑子,到了两家,较上次去的清洁多了。在一家的席上,有一个妓女是席上的人荐给金甫的;席散后,金甫去她房里一坐,她便哭了,诉说此间生活不是人过的,要他救她出去。”
蒋百里:骑驴脱险
1916年,袁世凯称帝已经公开化。蔡锷和蒋百里这时候同在总统府工作,眼见袁世凯已经不可回头,他们秘密商量后决定反袁护国。
11月中旬,蔡锷在小凤仙的掩护下化装逃到天津。
袁世凯开始派便衣盯梢蒋百里。
12月12日,袁世凯接受帝位。蔡锷19日辗转抵达昆明,准备武装反袁。
蒋百里只跟夫人左梅作了嘱托便悄然离家。
天亮后家人询问,左梅淡淡地说“约朋友一大早就逛十三陵去了。”
离京的快速通道只有坐火车到天津,由天津可转火车或海轮到南方。由于蔡锷是从北京火车站走的,蒋百里不敢再去火车站。
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蒋百里先从北京东门出城,骑驴到廊坊,再从廊坊坐三等座的火车到天津,经天津转火车南下南京,再到革命党的根据地广州。
驴作为交通工具,一般只是底层老百姓使用。身为高级将领的蒋百里,用骑驴这种方式成功躲过袁世凯的特务盯梢。
陈独秀李大钊:化装伙计逃跑
1919年,陈独秀为反对北洋军阀起草了《北京市民宣言》,到“中央公园”(即现在的中山公园)和新世界散发,被警察抓现行。
后经多方搭救,陈独秀被取保释放,仍加以管制,不得自由行动。
陈独秀可不是安分的人,接着就跑到上海去,返程时,应湖北省教育厅长李汉俊的邀请,去到武汉,做了一次讲演。
北洋政府看到报纸,才知道他已经出北京。警察厅就在他被池子寓所门前,派一个警察站岗,企图等陈独秀自武汉回京时,加以逮捕。
得到这个消息,李大钊派人先到西车站,把陈独秀接到朋友家里,再想方设法送他离开北京。
阴历年底,正是北京一带生意人往各地收账的时候。于是陈独秀、李大钊雇了一辆骡车,从朝阳门出走南下。
陈独秀头戴毡帽,身穿厨师的一件油迹发亮的背心,坐在骡车里面。
李大钊跨在车把上,携带几本账簿,印成店家红纸片子。就这样一路顺利地到了天津,即购买外国船票,让陈独秀坐船前往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