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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开腿让我看看你的草莓图片》把红酒倒入B里温酒

2022-12-09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皇城朝朝饰醉妃,云上铮铮洗太平。

尽享铁马如狮吼,春秋争霸展露锋。

那山崖下马的嘶鸣声消失,四周安静了下来,草地荆棘旁边的两个人影慢慢显现,夏紫候扶着神态苍白却依旧不露声色的赫连轩站起身来,皱着眉头望了望四周的情况,没有去看手上冒着微微血腥味的擦伤,她根本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原本是要去查看一番外面的地形,却不想半路杀出个苏倾。

“王爷为何要救我?”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刚才那一瞬间有多恐惧,他的手藏在衣衫当中还在微微的颤抖。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她淡笑不语的伸出指尖微挑那人高的荆棘花。望向那山崖远处起伏不定的云景,他知道,此时的她眼中装的,不是云景起伏,不是事态东窗,而是整个天下。赫连轩望着那沉静而狰狞的容颜微微出神,哪怕她是容颜尽毁,她身上也有那么一种让人不自觉追从的气息,从来都知道,眼前的这人,便是他应该当扶持的主,他是她的谋士,只是他从未想过,她会在危急的时刻救他。先师曾言,如若有一个人舍身救你,那么他便值得你去扶持。

山崖渐渐开始暗了下来,树林里相当的安静。夏紫候脚踩在残败的干枝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山崖下那匹骏马早已了无声息。那马三年前就跟着夏紫候,而此时却葬身于山崖之内,赫连轩同情的目光让夏紫候将手中的荆棘花带着一股劲道射入了一旁的树木当中,衣衫摇曳,她,夏紫候不需要同情。“不过一匹不懂时势的马摆了,自古以来,千军易得,良将难求,本王只不过是保得一名良将,称不上一个救字。”他脸上微微有些动容,风扶过夏紫候微有些被刺破开的紫衣边边角角,赫连轩取下束在头上的浅色发带,往地上一跪,神色严整的朝夏紫候道“王爷救命之恩,赫连轩永不相忘,还请王爷让属下替王爷包扎。”得此一主,此生足矣。

夏紫候被他突然一跪,心里也着实吓到了,这是那个两袖清风淡然无畏的军师么?动作上却将人扶起来,金黄的面具映在他的眼里神色间尽显归从,属下两个字,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夏紫候却只字不再提刚才的事情,负手朝他道“这里是个好地方,军师,你说呢?”夏紫候望着那山崖看了半响才慢慢悠悠的将手伸到赫连轩面前,神色间染上一丝狡黠,赫连轩细细的将她的手包好,衣服在荆棘堆里面有些破烂,却依旧不减那一身的风华之气,他望向四周,刚才他是着急了才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地势天时,现在再看过去,四周都是浓密的树丛,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很难发现这么个山崖,山崖远远望去,一片云色,所有的山头都笼在云雾里面,这大概就是云城的由来,但是,从这里,却可以看到敌营的整个布局,赫连轩点了点头。

“的确是个好地方。”夏紫候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营地心里盘算着各种将苏倾油炸下锅的场景,苏倾,胆敢惹我,你就要做好死无全尸的准备。夏紫候愤愤的一甩衣袖,就见到远远的月白天策马朝这边而来。

“小姐,你没事吧?”月白天温柔如水的声音,夏紫候愤怒的神情才收回了一点点,月白天见自家王爷衣衫微乱,神情阴气沉沉,怒瞪向一旁的军师,赫连轩被看的竟然有些心虚,别过头去不再看月白天的目光。夏紫候骑上一匹枣红色骏马往来的方向奔驰而来,临行留下一句。“军师就交给你了。”月白天低头应了一句,骑上马一把将文弱军师拽了上去。

“姑娘,你……”

“你什么你,再多说一句,就把你扔了。”月白天见王爷脸色阴沉,自己心情也一下子掉落谷底,说起来就更加没有一句好话,一时间,跟月墨寒那泼辣的性子竟然出奇的相似,如果不是月白天拽着,估计军师肯定就从后面掉下去了。

“喂,不抱紧,掉下去我是不负责任的。”

“姑娘,这男女授受不亲……”

“这位军师,识时务者为俊杰,掉下去如果没死成,老娘一定再补一刀,然后告诉王爷,军师被敌军杀了。”

“……”人家王爷把他当良将,这姑娘怎么就把他当成了杂草了,唉,正如先师所说,择明君而从,择良木而栖。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上一秒还浅笑下一秒满脸阴寒的好像要将人给千刀万剐。他们遇上苏倾,绝对不会是偶然,必定是苏倾早就算计好了的,那么,王爷跟苏倾,又是什么关系?想到这里,赫连轩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夏紫候已经策马跑远了,只留下了一抹衣角飞扬的身影。

夏紫候一回到云城就开始整顿新军,她现在需要的除了当年先皇交给她的五十万亲信,还有五十万另外新招的兵,要做的就是将那些兵再重新带出来,新的老的,她共带了五十万大军,全部驻守在云城,苏倾带了七十万,在与西凤的战争中,西凤太子与他打了近三年,也没有分清胜负。

夏紫候抬手阻止了门口通传的小兵,大步走进了凤聆的房间里面,他正在翻阅一些东西,见有人来了,抬头就看到夏紫候行至眼前,脸色堪称极其的不佳,再加上微微有些破损的衣服,让他心里有些疑惑。

“王爷。”见夏紫候一身形象俱无的从外面匆忙而来,立马站起身来。

“凤聆,当年西凤与苏倾的那几场战例,你可有看过?”苏倾可以说是年少得志,十七岁跟着军队征战沙场所向无敌,纵横曌国除了太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兵权如此强悍的人了。

“研究过,苏倾善攻,不善守,西凤亦是如此,所以,当年才会一打就是三年,两不相让。”凤聆将那些相关的内容递到了夏紫候的手上,并且自行总结了一番,夏紫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想到了她的前面去了。凤聆见夏紫候神色不太好,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关切。

“将军,军师求见。”两人回过头望了眼那小兵,小兵收到讯息,跑了出去,随后军师从外面走了进来,神色有些苍白,大概是被月白天折腾的成了这个样子。月白天其实也并不知道夏紫候发生了什么,只是收到了火灵鸟回去报信,所以跟着就过去了。

“军师来的正好,我与王爷正在谈当年西凤与曌国的战事。”

“兵书上曾有言,苏倾用兵从不按牌理出牌,当年十万步兵就挑了曌国洛王的二十万军队。”况且那时的他才十七岁。十七岁封王的先例不是没有,但是,封王手握兵权的,他倒是开了先河。赫连轩心里虽然有了计策,但是,如果对方是苏倾,就不得不防。

“此事,并没有例出具体的用兵之法……”夏紫候跟在先皇身边,也学过不少用兵之道,主要是先皇教她,教她何为君,何为将,何为臣。凤聆跟苏倾好歹打了几天,彼此也算是了解了,苏倾的确让人琢磨不透,凤家世代为将,代代将才备出,但是也没有一代像他这样,被打的只有守的份。这点让他堂堂一代将帅觉得是种屈辱。

“王爷,山人倒是有一计。”赫连轩看了眼地图上面的地貌,从衣袖里面摸出了一把扇子,夏紫候平时最喜欢将他的扇子夺过来扇,此时却没有,她的手拢在衣袖里面,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那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血腥味,让凤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见赫连轩说有一计,眼睛微微的亮了亮,夏紫候却淡淡的开口“军师,不必急着说出来,既然要做,就要不动声色。”

晚上几十万大军在空旷的云城驻兵区接受夏紫候的犒赏三军,有酒有肉,吃的尽兴,喝的爽快,为她这么多年的弟兄,为她这么多年一直死心踏地的跟着她的弟兄。

“王爷,属下敬王爷,愿王爷早日带领我们将敌军杀的片甲不留。”各种各样的敬法,夏紫候照喝不误,倒是一旁的军师,默默的在一旁品着酒,跟这群大老粗的豪爽相比,军师就要优雅的多,夏紫候脸色微红眼神微微的眯起,站起身来手中一碗酒朝在场的战士声音嘹亮道“各位将士们,得你们,吾之幸。知道今日为什么犒赏三军吗?因为这是你们应得的,你们是我大夏的好男儿,征战沙战,马革裹尸,待我们得胜归来,本王定在皇城也为你们举办一场比现在更盛大的犒赏宴。”

“好。”下面一片附和声四起,夏紫候却突然觉得,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她不断的往身上加重,不断的将自己往这混乱的尘世里面推,哪用的着她推,自然的就有大批的人将她推入这尘世中。夏紫候喝了多少她心里一直都清楚,直到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面,她才开始有了醉酒的反应,她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眼手上擦伤的伤口,大概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够觉得,她在疼。

“爱妃,为了一个小小军师,把自己给弄伤了,为夫可是会心疼的。”窗边站着的一个身影让夏紫候酒又醒了半天。她眼神迷蒙的看向窗边,手中的匕首往窗边飞了过去。

“三王爷好大的胆子,真欺我军中无人不成?”夏紫候素手一挥,带着浅淡的笑意,映着月光与寒风,有几丝高深莫测的味道,桌子上的酒壶无声的破开来,那水变成了一把细长的利刃,夏紫候紫袍扬起,朝苏倾直击而去,下一秒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那把细长的利刃掉在地上,成了酒香,她望向苏倾,对面的男子在夜里的灯下,那双墨玉一般的眼,狡猾的如同狐狸,此时却笑的如沐春风,温润尔雅,步步莲华的朝她走来,在她倒地的那一刻将她拥入了怀里,带着淡淡玉兰花的气息。

“恭迎王爷回营。”那跪满一地的人,或伤员,或扶着伤员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凤聆站在她身边也半跪了下去,其实在军队里面有规矩,那就是不能跪,这也是她下的命令。要有多期望,才会对她下跪?夏紫候那胎记张扬的有些恐怖,眼前的人却从没有怕过。

“本王怎么不记得,本王有说过,军营里面的男儿可以随便的下跪了?”

“王爷……未将等这一日等了好久了。”副将走上前来,那张布满了络塞胡的大脸朝夏紫候上前就是大大的一拳,夏紫候也伸过手去与他对了一拳,黑色的大手与纤纤玉一般的手指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是谁也没有去在乎这个。

“好,传令下去,本王今日给众位罢宴,犒赏本王的战士们,本王今日带来一个人。”

“端看着好相貌,莫不是王爷的相好?”那卓副将声音一出,在场的人无一不起哄的笑了起来,甚至有的还说什么“我说,咱们王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就从了吧。”

“……”说的好像她强抢了人家民男一样,夏紫候脸色再次一黑再黑,直接成了锅底,这些家伙,好歹收敛一点吧?一旁的军师脸色就是白啊,白的相当淡然的不把这些人说的话放在心里,摇着那打破扇子一脸的洒脱样,倒是让夏紫候有点另眼相待了。

“这是赫连轩,以后就是军师了。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本心把心术调正了。瞧瞧,啧啧,本王都不忍直视你们将来的媳妇。”夏紫候取过军师手中的折扇哗的一下打开来轻轻的扇着,面带调侃,那卓远副将满脸的络塞胡手提大砍刀的样子,倒是像极了凶神恶煞。这里大多的能人,都是她从那些土匪那些个地方提带出来的。所以,自然土匪味十足,遇见像赫连轩这样的白面雅公子,肯定是见着另类的样子。

“嘿嘿,我们娶不着媳妇可是要怪王爷的。你们说,是吧?”

“好,等平了这次的战役,本王就给本王全军的战士开个大型的相亲会如何?”赫连轩嘴角抽了抽,全军战士?加上这守城之人,可是有近六十万人啊,这相亲……嗯,到时候有戏看了,凤聆一脚踹向卓副将,满脸发黑的瞪着他。

“你娶不着媳妇是你没本事,关王爷什么事,美的你,去准备酒席。”至少今天晚上他们不会进攻,他们自己也还没有摸清底线,所以自然也就不会轻易的出手。赫连军师朝夏紫候伸出手要回自己手中的扇子不紧不慢的摇着。卓远看着他,那模样倒是挺不爽的。“这军营里面,都是上得战场的大男人,你一个文弱的书生,还是哪来打哪里回吧。免得多出一条无辜的性命。”此话一出,原本热闹的画面慢慢冷冻了下来,这卓远本来就是山大王出身,后来在剿匪的时候,将卓远等人招收了,众人望向还不曾吭过一句声的赫连轩,端看此人的长相,道为心,儒为表,面如冠玉,一袭青白的衣服在他的身上颇有道骨仙风之意,开玩笑,让一个拿笔的人提着剑上战场,想想都觉得有辱国风。夏紫候站在一旁但笑不语,这事,摆明了要他自行解决。

“山人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位副将说的不错,山人也只不过一介文弱书生。不过,凡事讲究文武谐调,这军中的文便交给山人,武便依靠众位了。”赫连轩端的大气文雅,那副将被卡的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只是报怨了一句文人就是文绉绉的。

“唉,我说卓副将,你也别怨军师,这可是天下人都想挖墙角的军师,今日落到咱们营里面,也算是修来的缘。走走走,去看伤员去,别一个两个的都堵在这里打扰王爷主持大局。”凤聆身边的先锋官朱虎一把拽过卓副将以及在场的七七八八的人就走了出去,一会就只留下了军师、夏紫候以及凤聆三个人,夏紫候收回神色步至地图前深思。

“王爷,云城虽然是易守难攻,但是,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在这里守了五天,手下战士亡了的近三千,那三王爷身边的将军轩辕赤武功了得,再加上军师是曌国国师的大弟子,风然。另外,胡止先生说,这战场之事,他已倦了,他责任尽到了,这五十万将士便交给王爷你了。”这场战要想赢,难度也是颇大,但是,赫连轩既然来了,那么,扭转乾坤也是大有可能。

“本王知道了。”夏紫候闷声的应了一句,胡止的事她心里有数,但是,亡三千,她不能再让她的手下白白送死,她要曌国以血还血。这三千,她定要讨回来,她要将苏倾挫骨扬灰,以祭她手底下战士的英灵。夏紫候脸色如冰一般的平静,只是那寒冷阴暗的气息一瞬间就吞掉整个房间的空气,凤聆一惊,下意识的想要走上前去,却在看到军师淡然的神色之时,也收回了脚步,只是担忧的望着她。

“王爷且看这地貌。”军师指了指那上面的缩小形沙盘里面的地貌,扇子扇的相当优雅,夏紫候点了点头,望了眼军师,“云城之外地貌平整,不过,这城东面的峡谷倒是险峻,可以一用。”那东面的北风谷呈凹字形往上开大口,只不过,这峡谷是离敌方的军营很近,所谓一用,能不能用也只是一说罢了。夏紫候眼里闪过一丝算计,这敌国来战,一定会带上足够的粮食。“北方的旱灾虽然已经过了,若是将粮食再派下去,今年一定会大丰收。”

“大丰收是好,但是,这峡谷的地段也太危险了,离他们大本营很近啊。”凤聆皱眉看着那地段上面明胆白白的标着敌营的标志。心里却是一片沸腾,如果真的能这样的话,对北方也将是一次雪中送碳。而对于夏紫候的兵来说,粮草向来是放在首位,所以,即便是围在这城里面一年两年的,也没有任何问题。

“自然是用计谋的。”夏紫候虽为女子,但是曾跟在先帝身边,从小也算是耳濡目染,文韬武略自然也不在话下。

“你我都先不说出来,我们来写出最后彼此的攻法。”

“好。”赫连轩取过文案旁的毛笔,一人一支的在手中写了起来,凤聆也取出毛笔写下了几个字。

三个人显出来一看,夏紫候与赫连轩相视一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两个字,凤聆微尴尬的笑了笑道“唉,学艺不精,学艺不精。”凤聆若是学艺不精的话,也不会死守云城六天,照苏倾的进攻架势,凌厉又神速,不过,若是跟研究这方面的来比的话,倒也算是学艺不精了。

凤聆取过水,三个人将手上的字擦过之后就下去传达命令去了,这本来不是他的责任,不过,今天大家都在兴头上,所以,他这个当将军的也只能任劳任怨了。

夏紫候跟着赫连轩一起悄悄的消失在了云城的城门口,两个人一匹骏马直奔那边而去。马上的夏紫候有种想要狂笑的冲动,忍笑她已经忍到五内俱伤了。马匹上面的赫连轩那双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原本厚厚的脸皮,竟然在这一刻红了脸,周围的景色匆匆的往后退开而去。

“怎么?军师还怕本王吃了你不成?放心,本王从来不碰窝边草。哈哈……”坐在马后面的人颤颤的伸过手去刚要环上她的腰身,突然就发觉有箭往这边疾飞而来,赫连轩往后一看,那坐在马上的男子,一袭秀着玉兰花的锦衣玉袍,这不是明摆着是三王爷苏倾么?

“三王爷有何见解?”

“见解倒是没有。不过有一句话要跟你说。”苏倾微挑的桃花眼笑意黯然的策马近到她身边,一转眼两个人就已经敌对数招,赫连轩差点摔下去,夏紫候一手把赫连轩扶在马上,就被苏倾一把就将她拽到了自己的马上,军师不会骑马,直接就扒在了马背上面,马往前面狂奔而去。而夏紫候则被拥进了苏倾的怀里,力道大的快将她腰勒断。夏紫候手中的匕首也已经抵在了他的脖颈间。

“怎么办?我越来越爱你了。”那人无视脖子间的匕首,鼻尖碰着她的,两个人靠的相当的……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苏倾呼出的气息。淡淡的玉兰花香。随即手一狠往他的脖子间更加推进了几分,眼神清冷道“你或许还可以更爱一点。”

“好。那我便更爱一点。”苏倾桃花眼诈开一抹笑,晃的夏紫候眼花缭乱间,唇上突然一抹温润靠了过去,酥麻的感觉让苏倾更加肆意了起来。夏紫候张嘴就是一口,血迹沿着两个人的唇角漫延而下。夏紫候手中的匕首也用了几分力道。血更是顺着他的颈间淌入了衣襟里面,这才有些不舍的松开她,看她脑羞成怒的样子,苏倾突然心情很好的伸手替她抹去了唇边的血迹,被她躲开来。

“凤卿……”夏紫候表字凤卿,取自有凤来仪,卿当归之意。夏紫候眼神眯了眯,那边的马已经跑远了,军师还在马上面,这要是再一直往前跑,那就是……断崖!夏紫候也没有时间去管苏倾,匕首一挥退开而去,用轻功追上了正在马背上风中凌乱的军师。

苏倾抬手抚上了颈边的血迹,兀自嘲笑了一番。还真是下得去手呢。另一只手抚到唇边的时候,苏倾笑的张扬,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赚到了呢?凤卿,你逃不掉的。

夏紫候轻功到的时候,那受到惊吓的马已经往云城的风崖上冲了,军师在马上头一次体验到了死亡的黑暗之感。正在焦急万分的想从马背上面下来,却始终敌不过马匹的速度,周围的树木在往两边极速而行,夏紫候的专用坐骑,速度自然不差。

“赫军师,松开马,快。”夏紫候的声音从后边直追而来,快若流星闪电间已经至马旁。赫连轩回过头了似看到了希望般的目光,让夏紫候心里一震,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她一定要救他。

“把手给我。”夏紫候与马同行朝赫连轩伸出手。赫连轩望着那双略带薄茧修长而白皙的手,突然抬头望到了前方已经快到尽头的风崖,心一横将手递了上去,电光火石之间,那马纵身一跃,嘶呜声响彻风崖随之再也没有了踪影。

上一章

皇城朝朝饰醉妃,云上铮铮洗太平。

尽享铁马如狮吼,春秋争霸展露锋。

那山崖下马的嘶鸣声消失,四周安静了下来,草地荆棘旁边的两个人影慢慢显现,夏紫候扶着神态苍白却依旧不露声色的赫连轩站起身来,皱着眉头望了望四周的情况,没有去看手上冒着微微血腥味的擦伤,她根本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原本是要去查看一番外面的地形,却不想半路杀出个苏倾。

“王爷为何要救我?”只有他自己感觉的到,刚才那一瞬间有多恐惧,他的手藏在衣衫当中还在微微的颤抖。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她淡笑不语的伸出指尖微挑那人高的荆棘花。望向那山崖远处起伏不定的云景,他知道,此时的她眼中装的,不是云景起伏,不是事态东窗,而是整个天下。赫连轩望着那沉静而狰狞的容颜微微出神,哪怕她是容颜尽毁,她身上也有那么一种让人不自觉追从的气息,从来都知道,眼前的这人,便是他应该当扶持的主,他是她的谋士,只是他从未想过,她会在危急的时刻救他。先师曾言,如若有一个人舍身救你,那么他便值得你去扶持。

山崖渐渐开始暗了下来,树林里相当的安静。夏紫候脚踩在残败的干枝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山崖下那匹骏马早已了无声息。那马三年前就跟着夏紫候,而此时却葬身于山崖之内,赫连轩同情的目光让夏紫候将手中的荆棘花带着一股劲道射入了一旁的树木当中,衣衫摇曳,她,夏紫候不需要同情。“不过一匹不懂时势的马摆了,自古以来,千军易得,良将难求,本王只不过是保得一名良将,称不上一个救字。”他脸上微微有些动容,风扶过夏紫候微有些被刺破开的紫衣边边角角,赫连轩取下束在头上的浅色发带,往地上一跪,神色严整的朝夏紫候道“王爷救命之恩,赫连轩永不相忘,还请王爷让属下替王爷包扎。”得此一主,此生足矣。

夏紫候被他突然一跪,心里也着实吓到了,这是那个两袖清风淡然无畏的军师么?动作上却将人扶起来,金黄的面具映在他的眼里神色间尽显归从,属下两个字,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夏紫候却只字不再提刚才的事情,负手朝他道“这里是个好地方,军师,你说呢?”夏紫候望着那山崖看了半响才慢慢悠悠的将手伸到赫连轩面前,神色间染上一丝狡黠,赫连轩细细的将她的手包好,衣服在荆棘堆里面有些破烂,却依旧不减那一身的风华之气,他望向四周,刚才他是着急了才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地势天时,现在再看过去,四周都是浓密的树丛,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很难发现这么个山崖,山崖远远望去,一片云色,所有的山头都笼在云雾里面,这大概就是云城的由来,但是,从这里,却可以看到敌营的整个布局,赫连轩点了点头。

“的确是个好地方。”夏紫候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营地心里盘算着各种将苏倾油炸下锅的场景,苏倾,胆敢惹我,你就要做好死无全尸的准备。夏紫候愤愤的一甩衣袖,就见到远远的月白天策马朝这边而来。

“小姐,你没事吧?”月白天温柔如水的声音,夏紫候愤怒的神情才收回了一点点,月白天见自家王爷衣衫微乱,神情阴气沉沉,怒瞪向一旁的军师,赫连轩被看的竟然有些心虚,别过头去不再看月白天的目光。夏紫候骑上一匹枣红色骏马往来的方向奔驰而来,临行留下一句。“军师就交给你了。”月白天低头应了一句,骑上马一把将文弱军师拽了上去。

“姑娘,你……”

“你什么你,再多说一句,就把你扔了。”月白天见王爷脸色阴沉,自己心情也一下子掉落谷底,说起来就更加没有一句好话,一时间,跟月墨寒那泼辣的性子竟然出奇的相似,如果不是月白天拽着,估计军师肯定就从后面掉下去了。

“喂,不抱紧,掉下去我是不负责任的。”

“姑娘,这男女授受不亲……”

“这位军师,识时务者为俊杰,掉下去如果没死成,老娘一定再补一刀,然后告诉王爷,军师被敌军杀了。”

“……”人家王爷把他当良将,这姑娘怎么就把他当成了杂草了,唉,正如先师所说,择明君而从,择良木而栖。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了,上一秒还浅笑下一秒满脸阴寒的好像要将人给千刀万剐。他们遇上苏倾,绝对不会是偶然,必定是苏倾早就算计好了的,那么,王爷跟苏倾,又是什么关系?想到这里,赫连轩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夏紫候已经策马跑远了,只留下了一抹衣角飞扬的身影。

夏紫候一回到云城就开始整顿新军,她现在需要的除了当年先皇交给她的五十万亲信,还有五十万另外新招的兵,要做的就是将那些兵再重新带出来,新的老的,她共带了五十万大军,全部驻守在云城,苏倾带了七十万,在与西凤的战争中,西凤太子与他打了近三年,也没有分清胜负。

夏紫候抬手阻止了门口通传的小兵,大步走进了凤聆的房间里面,他正在翻阅一些东西,见有人来了,抬头就看到夏紫候行至眼前,脸色堪称极其的不佳,再加上微微有些破损的衣服,让他心里有些疑惑。

“王爷。”见夏紫候一身形象俱无的从外面匆忙而来,立马站起身来。

“凤聆,当年西凤与苏倾的那几场战例,你可有看过?”苏倾可以说是年少得志,十七岁跟着军队征战沙场所向无敌,纵横曌国除了太子,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兵权如此强悍的人了。

“研究过,苏倾善攻,不善守,西凤亦是如此,所以,当年才会一打就是三年,两不相让。”凤聆将那些相关的内容递到了夏紫候的手上,并且自行总结了一番,夏紫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错,想到了她的前面去了。凤聆见夏紫候神色不太好,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关切。

“将军,军师求见。”两人回过头望了眼那小兵,小兵收到讯息,跑了出去,随后军师从外面走了进来,神色有些苍白,大概是被月白天折腾的成了这个样子。月白天其实也并不知道夏紫候发生了什么,只是收到了火灵鸟回去报信,所以跟着就过去了。

“军师来的正好,我与王爷正在谈当年西凤与曌国的战事。”

“兵书上曾有言,苏倾用兵从不按牌理出牌,当年十万步兵就挑了曌国洛王的二十万军队。”况且那时的他才十七岁。十七岁封王的先例不是没有,但是,封王手握兵权的,他倒是开了先河。赫连轩心里虽然有了计策,但是,如果对方是苏倾,就不得不防。

“此事,并没有例出具体的用兵之法……”夏紫候跟在先皇身边,也学过不少用兵之道,主要是先皇教她,教她何为君,何为将,何为臣。凤聆跟苏倾好歹打了几天,彼此也算是了解了,苏倾的确让人琢磨不透,凤家世代为将,代代将才备出,但是也没有一代像他这样,被打的只有守的份。这点让他堂堂一代将帅觉得是种屈辱。

“王爷,山人倒是有一计。”赫连轩看了眼地图上面的地貌,从衣袖里面摸出了一把扇子,夏紫候平时最喜欢将他的扇子夺过来扇,此时却没有,她的手拢在衣袖里面,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那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血腥味,让凤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见赫连轩说有一计,眼睛微微的亮了亮,夏紫候却淡淡的开口“军师,不必急着说出来,既然要做,就要不动声色。”

晚上几十万大军在空旷的云城驻兵区接受夏紫候的犒赏三军,有酒有肉,吃的尽兴,喝的爽快,为她这么多年的弟兄,为她这么多年一直死心踏地的跟着她的弟兄。

“王爷,属下敬王爷,愿王爷早日带领我们将敌军杀的片甲不留。”各种各样的敬法,夏紫候照喝不误,倒是一旁的军师,默默的在一旁品着酒,跟这群大老粗的豪爽相比,军师就要优雅的多,夏紫候脸色微红眼神微微的眯起,站起身来手中一碗酒朝在场的战士声音嘹亮道“各位将士们,得你们,吾之幸。知道今日为什么犒赏三军吗?因为这是你们应得的,你们是我大夏的好男儿,征战沙战,马革裹尸,待我们得胜归来,本王定在皇城也为你们举办一场比现在更盛大的犒赏宴。”

“好。”下面一片附和声四起,夏紫候却突然觉得,身上的担子更重了,她不断的往身上加重,不断的将自己往这混乱的尘世里面推,哪用的着她推,自然的就有大批的人将她推入这尘世中。夏紫候喝了多少她心里一直都清楚,直到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面,她才开始有了醉酒的反应,她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眼手上擦伤的伤口,大概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够觉得,她在疼。

“爱妃,为了一个小小军师,把自己给弄伤了,为夫可是会心疼的。”窗边站着的一个身影让夏紫候酒又醒了半天。她眼神迷蒙的看向窗边,手中的匕首往窗边飞了过去。

“三王爷好大的胆子,真欺我军中无人不成?”夏紫候素手一挥,带着浅淡的笑意,映着月光与寒风,有几丝高深莫测的味道,桌子上的酒壶无声的破开来,那水变成了一把细长的利刃,夏紫候紫袍扬起,朝苏倾直击而去,下一秒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那把细长的利刃掉在地上,成了酒香,她望向苏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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