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疯狂高潮呻吟摸揉& 在办公室被C到高潮小雪
霍水仙更没想到的是,往后的日子里,她竟然要顶着她所痛恨、所鄙夷的楚楚的名字,卑微的活着。
宇文烈说,她只有承认自己是楚楚,才能活,因为霍水仙已经死了。
他叫自己楚楚,叫的那么亲昵,好像三月的嫩柳迎风。
他看着自己,满目柔情,可是却是在透过自己看一个死人。
他与她欢好,让她沉醉其中,可是每每到了最后一刻,他都会将她踢下床,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
他领进府的女人都叫楚楚,她只是诸多玩物中最下贱最痛苦的一个。
惇亲王府敞开了纳妃的大门,对于想要讨好宇文烈的文武百官来说,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若是家中有女的便将自己的女儿训练成楚楚的样子,哪怕只有一星半点的相似,宇文烈也会将她们收入府内。
若是家中无女的,便想着法儿的去寻几分相像的送进王府。
自古以来,善音律者多雅妓。是以,各个青楼自然就成了首选。
怡红院内,肥头大耳的男人色眯眯的盯着一众薄纱裹身的女子,时而上下其手,口水横流。
“爷,这京城上下所有的头牌可都在这了!青青善舞,牡丹生了副好嗓子……”
男人伸出手打断了随从的话,径直来到一身着红衣的女子身前。
男人不住的点头,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儿,美人在骨不在皮,媚到骨子里才是真正的本事!
“你叫什么?”
女子勾起鲜红的唇,明艳一笑,“爷,奴叫楚楚!”
声音酥到了骨子里。
男人双眼发光,拍着手大笑,“楚楚好,楚楚好!”
“你可会弹琴吗?”
红衣女子摇头,男人眼中划过一丝失望,不过随即又道:“无需精通,弹几个音便好!好好备着,明儿爷带你见的可是权倾朝野的惇亲王!”
楚楚笑着应下,没有人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有多么深沉。
宇文烈,我还活着!你一定很失望吧,可我却很期待呢!
像献宝一般,次日男人便带着宇文烈来了这花楼。
“王爷请!听闻这里新来了一位花魁,琴技高超,琴音绕梁三日而不绝,让人流连忘返,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哪!”
宇文烈没有答话,只是步子未停,若不是因为里面的人像她,他绝不会来。
宇文烈方一入内,一股浓烈的脂粉香气便扑面而来。
纱帐之后,女子正侧身倚在榻上,微风袅袅,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腿。
宇文烈眉心曲折成川,他的楚楚怎会有如此媚态。如此看来,即便是“相像”也是一种奢求。
“还不快出来给王爷弹奏一曲?”男人便忙唤着。
“奴不会弹琴。”女子的声音分明是在笑。
这声音!宇文烈的心猛的一颤,忙向女子看去。
男人鼻子眼睛皱成一团,连忙打着圆场道:“姑娘不必惶恐,只需小奏一曲助兴便好。”
女子慵懒起身,长长舒出一口气,“这可如何是好?奴曾经许下诺来,此生不再弹琴。”
“为何?”这一句却是宇文烈问的。
女子伸出素手挑开绯红的纱幔,朱唇轻启:“因为心已经死了,心死之人是弹不得琴的。
楚楚没有错过宇文烈眼里飞快闪过的情绪,震惊、不可置信、甚至带着巨大的喜意。
他在惊喜什么?可以继续折磨自己吗?做梦!
宇文烈猛然从席间站起,眼里闪着阵阵亮光,像是暗夜里的明星,让人无法忽视。
他走上前,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
楚楚只是笑,笑的妩媚又惑人。
“王爷为何如此盯着奴?王爷可是觉得奴生的美吗?”
“楚楚。”
宇文烈将她一把抱住,他的大手将她紧紧圈起,好像这是楚楚的魂,握不住就会飞走。
“楚楚,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楚楚的心因为宇文烈的狂喜而打颤,难道他真的舍不得自己死?
楚楚的眸子阖上又睁开,了无情意。
剧烈的、艳丽的香气一齐涌进鼻尖,宇文烈身子一滞,楚楚不会用这样媚俗的香料,从来不会。
楚楚不但任由宇文烈抱着自己,反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宇文烈松开手,审视着眼前的人。她方才分明是在引诱他,而楚楚不会这么做。
宇文烈目光灼灼的盯着楚楚,楚楚不惧也不畏,面上始终挂着醉人的笑。
两人不言不语,时间好像凝住了一般。
“楚楚,你可是在生我的气?”宇文烨的心紧紧揪在一起,领兵打仗这许多年,他从未如此紧张。
“王爷说笑,奴怎敢生王爷的气。”
宇文烈心底泛起阵阵苦涩,“从前……从前是我对不住你,我已经处置了霍水仙……”楚楚眉心一跳,他不再自称本王,他发落了霍水仙,他也舍得?
楚楚面上却蔚然不动,否认道:“王爷这话从何说起?我与王爷今日初次相识,何谈从前?”
“王爷莫不是醉了?”楚楚一边说一边拎着帕子抚上宇文烈的脸。
宇文烈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楚楚的改变让他心痛。
楚楚心中生出一股莫大的讥讽与自嘲,瞧啊,他分明还是憎恶着的。
在他心中,自己本就连个妓子都不如,如今自己真成了妓子,他又怎么会容得下她。
楚楚不再去看宇文烈,转而走出房门,朗然对众人笑道:“今日皓月当空,良辰美景,奴给诸位爷跳个舞助兴!”
花魁作舞岂有不看之理,一时间,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楚楚一身红衣,额间是瓣瓣红梅,红的妖娆多姿,红的妖艳欲滴。
她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腰间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声响,一头青丝在飞快的旋转中如瀑散开,她始终笑着,眼角眉梢都散发着暧昧而又迷人的气息。
乐声渐微,楚楚红唇轻扯,绽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恍若妖孽转世。
一舞作罢台下已然是掌声雷动,无数男子高声的叫着好,痴迷的望着楚楚,只为得她一眼青睐。
只有楚楚的眼睛始终飘忽不定,好像在看着某个人,又像是在看着所有人。只有宇文烈,她自始至终都懒得看一眼。
宇文烈却始终注视着楚楚,他开始怀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楚楚。
如果是,一个人的脾性作为怎会截然不同,大相径庭?
可如果不是,她的声音,她的眉目都和楚楚一模一样……
老鸨适时上前,高声喊道:“今日哪位恩客愿意同我们楚楚姑娘春宵一度呢?”
一颗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高举着手,一齐向前涌去,高声叫着。
“我出一万两!”
“三万!”
“十万!”
此刻,他们只恨不能削尖了脑袋向前冲。
楚楚盈盈一笑,盯着宇文烈,“王爷不出个价吗?还是说……楚楚不足以让王爷动心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头靠在宇文烈的肩上,说到最后又伸出小指在他的胸口划着圈。
“你在本王心里,无价。”
宇文烈一字一句,众人听的明白,楚楚靠在他的身上清楚更甚。
“哈哈……”楚楚旋然转了个圈,就近抓起酒壶仰头倒进嘴里,“奴谢过王爷。”
香醇的美酒洒在她白皙细腻的脖颈,让人忍不住的吞着口水。
酒与色,男人的心头好,这一刻她竟是都占全了。
原本因为宇文烈那一句话踌躇不前的,又跃跃欲试起来。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更何况,这是一朵人间极品的牡丹。
老鸨拍掌笑着圆场,“今儿啊,咱们楚楚姑娘放了话,改一改规矩。不是价高者得,而是且看哪位恩客能得了咱们楚楚姑娘的眼!”
“哪位爷若是想要试一试,不妨就站到前边来,保不齐就成了咱们楚楚姑娘的入幕之宾了呢?”
一时之间,众人忙整理衣冠,站直身子,希望自己能比身边的人更俊秀挺拔些。
楚楚的媚眼飞快的掠过宇文烈,在心下想,他究竟会不会站出来。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宇文烈站了出来。
场下之人当即便有些泄气,且不论宇文烈身份尊贵,便是这惊为天人的相貌也绝非他们这一众凡夫俗子能够相比的。
楚楚立在高台上,歪着脖子,像是挑选货物一般看着所有人。
她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下方是等着她脱离苦海的俗世中人。
可她明明是最该被人鄙夷的存在,何其讽刺!
楚楚的指尖掠过众人,在宇文烈的面前停住,“王爷……”
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又甜又腻,众人彻底垂了头。
这样的胜利,宇文烈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兴奋。
可是让宇文烈没有料到的是,楚楚话音一转,摇着头道:“王爷我可不敢选!否则王妃娘娘非要杀了我才是!”
她说的几分真情几分假意,让宇文烈分不清虚实。
说着,楚楚便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向另外一边,她对着一个肤色极黑的富态男人抛出帕子,勾着手指,那男人便像中了魔障一般,抓着帕子神情呆滞的跟了过去。
楚楚没有忘记人群中的宇文烈,她转身瞧了他一眼,轻蔑至极。
宇文烈牙齿紧咬,这是莫大的羞辱,她是觉得自己竟连那头黑猪也不如!
电光火石之间,几枚铜钱“轰”的在宇文烈脑中炸开。
是她,一定是她,这是她的报复!
昔日他将她看做妓子,极尽羞辱;今日她便连本带利的还了回来。
宇文烈紧紧握住的拳头又渐渐松开,原来,羞辱的滋味远比他想象的更痛苦的多。